不知道是什麼時候,應該說是我根本就無法看到時間,腦中只覺得一片茫然,至於為什麼會覺得不清醒的原因我也不記得了,等我取得意識腦袋開始運作的時候

,察覺的第一件事情,便是這個世界便已經死亡了,換另外一個比較保守的說法,那是個連馬鈴薯切丁大小的希望都沒有的世界,為什麼我會這麼說呢?我想大概要

從我第一眼看到的景色說起了。

 

    那是個房間,但有多大我不確定,牆壁的粉刷依稀記得是白色的,但那並不重要,地板似乎是紅磚色的地板,但那並不重要,窗子,印入眼簾的是窗子,切確的

說是窗外的景色,那彷彿曾經在畫中看到過的景色,混濁而不完全,然而似乎是剛醒來吧,否則一開始意識怎麼會不清楚呢?總之意識的不明確也連帶的影響了我的

視覺,便靠近了窗前,想要確定一下自己身在何方。窗外的景色很平常,是個公園還是什麼的地方,有個湖跟簡單的走道,外圍則環繞著幾片不小的樹林,在更後面

是一些簡單的大樓,不對,這也可能是身處在某個校園,眼前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,從頭到尾便沒有一項東西是可以認知為「阿!就是這樣」「原來如此,是這裡呀!」

的感覺,多的是像男女感情般不確定的東西,正當我如此思考著,有一架飛機墜落了。

 

    有一架飛機墜落了!?不對,為什麼我會被自己嚇到,不對啦,在我訝異自己脫口而出那樣的句子時,根本的問題應該是要去懷疑飛機為何墜落了吧,在我回神過來盯

著窗外的飛機時,它已經在大樓的背後消失,隨之而來的爆炸聲,大到差點令我站不住腳部,不由得往窗後後退了幾步,剛剛是飛機墜落然後直接爆炸了嗎?我以為飛機

在面前爆炸會事件怎麼樣的事情,事實上的情況是他在我不遠處爆炸,而我受到的波擊便是後退了幾步,嘛,這樣想想便冷靜了許多,我還能夠站在這思考等等之類的,

或許也是另一件有意義的事,我才這樣想沒多久,同樣的場景出現了,又一架飛機往下墜落,樣式跟大小我已經不太確定了,我能夠確定的是它比剛剛的那架飛機還要靠

近我,甚至就在我面前的這座公園什麼之類的地方,可惡,難道這樣就玩完了嗎?這樣的念頭開始在心中蔓延,只是我的身子依然佇立在窗邊,現在回想起來,大概只是

想親眼目睹飛機爆炸的那一瞬間吧,仔細的注視飛機,往下墜的速度比想像中慢,好不容易快到了地面,心中還在期待著回憶跑馬燈之類的畫面,飛機便直接墜入了湖中

,就此消失。

 

    這是個什麼樣的情況?這個湖是可以把飛機吃下去的怪物嗎?這麼說我們平常游泳的游泳池便也是個意想不到的怪物是這樣嗎?不對,現在不是進行銀魂式吐槽的時候了

,現在才又發覺過了這麼久我對眼前發生的事還是一片茫然,如果是依照rpg的劇情的話,動畫也該跑完了吧,或許是起身去尋找flag的時候了,或許有個電視什麼的會報

導剛剛的情況也說不定, 心中下了決定變也多了份踏實感,轉過身去準備收集資料,卻才發現有人已經在我背後(不過現在是在我面前的意味)。

「你也察覺到了嗎?」奇怪,他的臉似乎看的不是很清楚,現在回想起來能夠跟一個五官模稜兩可的人談話也是蠻趣味的。

「察覺到了什麼?」我回答著,是阿,我是看到了些不可思議的畫面,但,這不能說我「察覺」到了些什麼,畢竟對於眼前的狀況我還是一無所知的,或許可以從他口中

知道些什麼。

「是嗎?看來你是剛剛才醒的呢,好吧,反正這也是個怎樣都無所謂的世界,我告訴你也無仿,這世界已經毀滅了,徹徹底底的毀滅了,包括你我在內,大概只有6個人活

下來吧」他看起來似乎有點開心,不過我不確定他是因為活下來而開心還是因為這劇烈的驟變而絕望。

「阿呀!是新的生還者阿!」

「也不錯阿,多了一位同伴似的感覺。」

「希望他不要扯我們後腿就好嚕。」

    幾名男子哈哈大笑起來,其實我並不確定他們性別,只是因為主觀認定他們是男的罷了,因為他們也跟先前那位男子一樣,完全看不清楚長相,也懶的分ABCD之類的

代號了。

「你們在說什麼?怎麼可能有這種事,雖然我在窗外是看到了兩架飛機墜落,但是兩架飛機墜落也還不至於到世界毀滅吧,你們的根據是從哪裡來的?還有你們又是誰呢?」

 

「呵呵...果然是剛醒來的呢,你再去看看窗外吧。」最左邊的人指了我身後的窗子,被嘲笑的我渾身不是滋味,不過也正如他們說的我的確對這個世界知道的太少,硬吞

下這口氣,我回到了一開始注視的窗口邊。

「!!!!!!!!!!!!!!」

「呵呵,發現到了嗎?這世界阿,已經毀滅了喔,是個連馬鈴薯切丁大小的希望都沒有的世界。」

    是的,在我看到眼前的景色時,這世界已經沒有希望了的想法,便從我心中萌芽了,眼前的景色是,在第一次飛機落下的地方,有著同一台飛機落下了,看到這場景的同

一時間,我便同時明白了,這世界是不斷循環著毀滅,並毫無生命的世界,如果僅僅的六人也能夠稱為生命這集合體名詞的話。

 

    沉默了一陣子,不知道何時,那些人也已經走光了。

「那麼,該做什麼呢?」說到這裡的我,嘴邊泛著笑意,儘管我並不知道,那是因為要發揮生命的最後價值而笑,還是因為絕望而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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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好久沒打文章了,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文章,只是我睡昏頭的夢境罷了,而且再這之後其實還有一個夢境,只是接下去打好像會連接不太起來,是兩個完全不相干的故事

,我說,嘛,就當作是順道一提,講一講我接下來的夢境好了。

 

    接續的夢境似乎是在個醫院似的場警,而我不知道為什麼在肢解著一位男人的屍體,依我有點模糊的回億來說的話,似乎是個惹上我們家大小姐的傢伙,好像是個跟黑道

有關的故事,總之,肢解的過程是蠻噁心的,就算是作夢我也是下意識的避開了那些畫面,就算是鼓起勇氣驚鴻一撇,也看到沒有血跡但殘破般的屍體,可能是我個人可以

忍受的最大限度吧,肢解用的工具也蠻奇特的,印象比較深刻的是用了一個長方形的器具,把那男子的眼睛鼻子,更具體的來說是臉部中間區位的地方,給切割了下來,我也

不知道我這樣做的用意,總而言之,整個夢境大概是告一段落了。

 

   其實我還蠻喜歡做夢的,雖然我的夢很多都是苦悶的夢,像是在一個沒有盡頭的樓梯奔跑著,被困在一個區域而要一直躲避一擊必殺的追蹤者,又或者是在海中被鯊魚追趕,

而不知怎麼的我突然學會了舞空術飛到了空中,瞬間變來到了地球的另一端,然後開始畢業旅行,又或者是莫名奇妙的我整個人被卡在地層跟地層中間,就這樣悶著,還有滿是

深海魚的水族館,媽的,現在想起來我都會怕,以後大概夢到什麼我都會PO上來這樣,自認為自己的夢還蠻有趣的,就當作是作個紀錄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10/1/24  22:31          寫於家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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